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
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,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。
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
“江少恺?”苏简安意外地跑下去,笑吟吟的看着来人,“江大少爷,你怎么会来找我?”
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,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,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,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,或者是因为禁忌,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,可是陆薄言……他真的不在意?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
苏简安说:各花入各眼。
闻言,苏简安没由来的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刚下班回家,洛小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:“今天晚上8点,记得收看华南卫视!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