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你这里忙的话，我下午再来好了。”于翎飞准备离开。
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
保姆完全呆住了，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。

“小姐姐，”她像没事人似的看着符媛儿，“你会赶我走吗？”

没多久她就又困了。

说罢，秘书便急忙跑了出去。

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，就在十秒钟之前……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忍气吞声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怎么会，”符媛儿挤出一个笑脸，“那个女的我见过，早就知道她和程子同关系不一般了。”

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

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

“符媛儿，”忽然，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，“你该准备晚饭了。”

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
他站起身，女孩子堪堪只到他胸口，模样看起来娇小极了。

她喝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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