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他有多烦我,您是知道的,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,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“严妍呢?”
嗯,如果程子同知道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,估计会吐血吧……
对方一定是来势汹汹,才让事情有所变化。
她冲子吟微微一笑,走出别墅去了。
“你有心偷跑,还会接我的电话?”他反问。
雄性动物只有在求偶的时候,才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!
但这有什么用,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,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,旁边的炭火炉上,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她假装没看到程子同眼中的怔然,很自然的起身,往浴室走去。
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,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,她比谁都明白,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,她绝对不能犯糊涂。
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,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,“子同,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?”
当她说道程奕鸣甩子卿耳光那一块,她仍然很愤怒,“也许子卿的确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,但程奕鸣更无耻!”
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,淡然一笑:“照你这么说,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