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 但房间里没有管家和三表姨留下的痕迹。

一会儿，他松开硬唇，“早知道你会吃醋，我一天换一个……” 之前他和祁雪纯有个约定，但他现在想反悔了。

祁雪纯无话反驳，转身离开。 以前他只负责一个区域。

可严妍一晚上没睡。 贾小姐的目光已看向远处，“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，不要命的爱，为了他，我还生过一个孩子……”

但她怎么能忍心，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。 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