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

这是他第一次在许佑宁的眸底看见恐惧。

这大概就是评估人员欺骗他的原因。

可是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，陆薄言刀锋一样的目光已经飞过来，冷声警告道：“别打扰我儿子，想玩自己滚去生一个！”

沈越川的神色倒还算正常，对着众人道谢，随后牵着萧芸芸进了公寓。

萧芸芸的双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还想和越川说点什么，可是她还来不及出声，就看见沈越川缓缓闭上眼睛。

“没关系，爸爸也年轻过，可以理解你的心情。”萧国山摸了摸萧芸芸的后脑勺，过了片刻才接着说，“芸芸，爸爸很希望越川的手术可以成功。毕竟，爱的人可以陪你一辈子，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”

至于钱……他虽然很爱，但是他对康瑞城那些染着鲜血的钱没有兴趣。

她的命运，还是充满未知。

事实证明，许佑宁的决定实在太明智了。

有人在背后捣乱这一切，存心不让医生接触许佑宁！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端起杯子，咕咚咕咚几声，一口气把牛奶喝完了。

这种时候，她需要的，也不过就是沈越川还活着。

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双手：“阿宁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会查清楚。”

他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，他多了苏简安，还有两个孩子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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