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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罪上加罪吗？”
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严妍一个也不认识。
他笑了笑，“如果你污蔑我，我也有权投诉，对吧？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严妍想起在摄影棚大厅，他越过她，对她视而不见……
既然是这样的大品牌，程奕鸣最开始怎么会想到找她代言？
“谢谢。”但严妍摇头，转身走到大门外的一棵树下，蹲下来等待。
“钱，当然是缺的，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白唐无奈的撇嘴，眼角却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保密。”严妍一笑。
不用说，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