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
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，当下场面不乱不慌，反而严肃有序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“他们为什么吵架？”祁雪纯问。

朵朵仍是哭，抱着严妍说：“严老师，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
“我虽然怀孕了，但我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忽然被他拉入了怀中，他的俊脸悬在她的视线上方，眼神很凶。

“要还是不要……”

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。

“生日快乐！”秦乐朗声说道。
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，“不用问了，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
“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，但你却不敢面对！”他目光讥诮，“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！”

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。

今天来到会议室的，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，还有程老。

严妍一愣，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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