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针对祁雪纯，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，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。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片刻，监控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走进来，“白队，我申请提审袁子欣。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，我们同意，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，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！”

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

“稍安勿躁，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
“祁警官，袭警是不是得抓起来坐牢？”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，司俊风从暗处转了出来。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就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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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离去。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
司妈连连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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