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陆薄言察觉到不对劲，抬起头，意外发现进来的人居然是苏简安。

沈越川握住萧芸芸的手：“年家里还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情，你确定要告诉他们？”“今天家政阿姨来过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叠被子，重新帮我整理了一下。怎么，你有别的建议？”
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“你可以对她过分一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只要她死心。”

萧芸芸也终于学会换气，仰着头迎合沈越川的吻，肆意感受他的呼吸和温度，感受他近距离的接触。他帮萧芸芸调整了一个姿势，小心的护着她的右手：“手疼不疼？”

这是，经验之谈。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

沈越川并不难过，萧芸芸本来就应该离开，留在这里，她只会更加忘不掉他。只不过，这个好消息她暂时还不能让沈越川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