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挑眉：“你和符媛儿相比，有什么不同吗？”“你不觉得他很帅吗？”小小说道，“能代表公司过来谈收购，不是公司二把手，也是高层级别，年薪好多个位数的那种吧。”

“当初他们来找我接洽这个项目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，我暗中找朋友打听了，才知道对方无恶不作，在国外已经是臭名昭著。”符媛儿觉出味来了，主编这是在故意为难她呢。

她明白了，客厅的空气里为什么残余着烧鹅的香甜味，妈妈不但留他在这里休息，还用烧鹅招待了他。“我们需要确认你有没有带窃，听器或者录音器等设备。”一个大汉说道。

她感受到浓烈的危险气息靠近，不由自主往后退，但这么一个小公寓，退几步就没了地方。坐下来之后，代表继续问道：“你是社会版新闻的首席记者，你对社会版未来的发展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
宽大的办公桌，舒服的办公椅，恰到好处的灯。“生意再不好，也不能干这种事情啊……”

虽然这话没说出来，但符媛儿脸上的讥嘲根本懒得掩饰。程子同解开衬衣的袖口，不以为然的轻笑，“跟他说过几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，还说对别人没兴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