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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局长冷肃着一张威严的脸，盯着康瑞城：“康瑞城，我告诉你，我们不仅可以这样对你，还可以把你拘留起来，你该为你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了！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挑了挑眉，突然不说话了。
“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穆司爵接着说，“亨利治好了越川的病，他一定也可以治好你。”
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我……”沐沐哽咽着，声音里满是无辜，“我没有忘记啊……”
只是，在他从前的构想中，这一天来临的时候，他一定是孤身一人，孤军奋战，他无所顾忌，也无所畏惧。
沐沐无从反抗，只有一身倔强，于是憋着，不哭。
直到刚才，许佑宁坚决没有开口，直到这一刻，东子的电话再度打过来。
她反应过来，这是喜悦。
穆司爵很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，顺理成章地说：“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许佑宁好笑的看着小家伙：“所以，你区分好人和坏人的标准，就凭那个人对我好不好？”
陆薄言疑惑地问：“高寒？”
穆家的家业，许佑宁的生命，穆司爵不能平衡，只能舍弃其中一个。
这种时候，她越是主动，越是会显得她心虚。
康瑞城不知道东子想说什么，皱了皱眉：“这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