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接着又替苏亦承挑了领带和几双袜子,苏亦承是极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配西装的袜子、配休闲装的袜子、配运动装的袜子、配款式颜色不同鞋子的袜子,分得清清楚楚放得整整齐齐,苛刻的要求不能出一点点错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简安,回房间。”
陆薄言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老人笑得无奈,眸底却溢满了幸福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昨天秘书给她买了两套睡衣,一套比一套过分,她本来打算今天重新去买的,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。
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