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，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，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？”她喝声质问。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

“好过瘾！”她喝下半杯可乐，心满意足。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，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，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，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
“去哪里干嘛？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听着越荒唐的事，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“那是老爷房间里的裁纸刀，我一直知道放在哪里。”杨婶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