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。”沈越川抚了抚她的额头,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也许,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叫穆司爵的名字了。
这种单纯快乐的人生,是许佑宁梦寐以求的,可是她这辈子注定无法拥有。
十七年前,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就不是一场意外,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萧芸芸戳了戳他:“谁的电话这么有魅力,让你失神成这样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还想活命,不敢有这种冲动。”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,“你还在医院?帮我问芸芸一件事。”
这样一来,那些专注攻击萧芸芸的人,瞬间没办法说话了。
在他的记忆里,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,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她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吼了声:“去就去!”
在这种平静和满足中,沈越川也沉沉睡去。
她要就这样被穆司爵扛回去?
萧芸芸被这种热情冲击得有点纠结。
但也只是可能。
话说回来,如果她就这样死了,不但不值,也太戏剧性,一点都不好玩。
“忍一忍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,“医院很快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