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禁脸颊发红，赶紧冲他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抓起他的手就走。

严妍摇头，“我不赞同你这样做。”

“但扳倒慕容珏就简单得多，”季森卓继续说，“因为她这一辈子做过很多出格的事，只要有证据，让她晚节不保在监牢里度过都有可能。”

“滴滴！”汽车喇叭声将她的思绪打断，是程奕鸣的助理来接她了。

他是在教她，不要轻易干涉吗？

“程子同，我……”她想说，她想留下来陪着他。

子吟借着肚子里有孩子，对着程子同发号施令，不就是为了埋汰她女儿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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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是有办法的，因为航线是不能随便改的，就算符媛儿想改，也得按照塔楼的指令。

符媛儿无语，她都听到呕吐声了，他还装洗澡呢！

程子同的脸色越来越沉，符媛儿似乎没有察觉，仍在说着：“不过还是得谢谢人家，虽然我会游泳没错，但今天在水里有点心慌，多亏了……”

“大姐……”

“这两个对着？”程子同疑惑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愣了一下，赶紧抓起电话，小声接听：“喂？”

她重新回到会场，“邱女士呢？”她问程木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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