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没那个好脾气。

“不严重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
“爷爷找你什么事？”司俊风问。

不过，她对白唐倒是有很单纯的八卦之心，“可你没经过我同意，是不是得认罚？”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出乎意料，律师念完遗嘱后，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，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：“我不信，你们一定是假的。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，是不是！”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
她悄步到了窗户边，惊喜的发现这只是一个二楼。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。

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纪露露抬头，死死盯住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