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,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,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他办不到。
这时,程子同的秘书推门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外卖。
她在这里住了五年,卧室窗帘的花纹,他都已经看熟。
“叩叩!”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“……”
她神色凝重的坐下来,仔细思量着。
他离去的身影,带着一丝落寞……
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
“为什么?”子卿眸光一冷。
“我有一个哥哥故意破坏我开公司的计划,我想抓到证据,让家里人惩罚他。”
很快就天黑了。
所以来海边,想的也都是他。
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,好不好,”她苦涩的笑了笑,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“子同哥哥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她说。
“我有问题想问子卿……唔……”话没说完,她的唇已被他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