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幽怨的滑下床,迅速换好衣服往外冲,用光速洗漱。
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,“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,我废他一只手,你觉得过分吗?”
“谢谢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也谢谢你帮我保密。”
“考虑到陆太太的怀|孕反应比较严重,建议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。”医生说,“如果接下来孕吐没有那么严重了,再好好补补。胎儿现在才两个月大,还有大半年才出生呢,不急。”
如果是以前,她绝对敢想就敢做。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监控视频很清晰,把那四个去许佑宁家的假警察拍得清清楚楚。
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:“就凭你喜欢我。”
不顾苏简安才刚刚喝了汤,陆薄言吻了吻她的唇:“谢谢老婆。”
可还是感觉有些不可置信:“穆司爵,你救了我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把苏简安搂进怀里,刚要哄着她继续睡,她突然奇怪的看着她:“你又洗了澡才回来的。”
阿光收拾好医药箱,不大放心的看了有气无力的许佑宁一眼:“佑宁姐,你……”
苏简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陆薄言说的那么轻松,可是她自己也琢磨不出什么来,只有选择相信陆薄言的话:“所以我说他是个心理变|态。”
浴|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持续将近半个小时,陆薄言终于出来。
穆司爵这个人,怎么说呢,他就像一个铁打的不坏之身,时时刻刻都是精力充沛的状态,许佑宁从来没想过他会受伤,更无法想象他受重伤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