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。
两辆警车将六个女学生带走。
“闭嘴!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,神色间浮现不安,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警队的小路。
在他心里,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?
祁雪纯无奈摇头,也没工夫管这事了,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“我在5号安检口。”尤娜回答。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?”保姆反问。
“对,操控!”蒋奈却语气坚定,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,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,直到我十一岁那年,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,我的情绪彻底爆发!”
又说:“就凭你家现在的财务状况,你有这一千万,存在银行拿利息也够你一个人开销了。”
他看向祁雪纯,只见她板着面孔,他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紧张。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