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在楼上房间目送着沈越川的车子离开,眸底的慈爱渐渐变成了愧疚和无奈。 后来,沈越川就真的出现了。
“这些年只有我一个人对这个病耿耿于怀,我哪有什么团队啊。”老教授笑了笑,“我可以到A市去,食宿这个我也不太注重,健康安全就好。我比较关心的是,你能提供给我和美国同样设备的研究环境吗?” 第二天,经理找到了合适的人接替江烨的工作,打电话让江烨过来交接。
这个晚上,苏韵锦在病床边陪了江烨整整一夜。 因为……没有可能。
怎么可能? 就好像刚才沈越川真的只是睡得太沉,所以才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。
不过,沈越川手上只是一个小伤口啊,哪里像她那个时候生病分分钟会丢了小命,需要这么担心吗? 可是伸手摸向四周的时候,触及的只有冰凉的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