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，有，爸爸先把它收起来，等手上这幅用旧了，再用你这幅续上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红脸，既生气又羞恼，“你无耻！”

她不应该打扰的，但不知不觉走了进去。

她疑惑的来到窗户边，却见窗外站了一个人，竟然是……令月！

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她转过身，往前垫了几步，来到靠前的位置，可以将程子同的脑袋看得清清楚楚。

打量之下，便有人说出她是程子同前妻，但程子同打算和于翎飞结婚之类的话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他们都附在我身上吸血，我年轻时也就算了，现在老了，还不能过点自己的日子？”

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同桌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，尤其那个女人，眼神可以用崇拜来形容了。

好累，也好困，符媛儿拥着被子，睁眼的力气也没有。

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

为什么一直守在她身边。

“符编，”露茜跟着她走进办公室，“正等着你挑选题呢。”

严妍点头，起身随朱莉离去。

“杜总，”程子同勾唇，“这番话你对于翎飞说会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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