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尝了一口，露出惊艳的表情，笑着说：“我终于知道芸芸和小夕为什么这么期待吃你亲手做的饭菜了。”她洗漱好走出房间，下楼，发现一楼的客厅很安静，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卫生，徐伯在盘算着买些什么来装饰，才能让家里的新年气氛更浓烈些。

那是车祸发生的那一天，陆薄言和父亲出发去买帐篷之前，唐玉兰就像预感到什么一样，提议拍一张照片，纪念他们全家第一次一起户外露营。康瑞城看着沐沐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康瑞城已经不打算强迫沐沐继承他的一切。但是，他必须保证沐沐有独立生存的能力。没想到小家伙这么快就要走了。

陆薄言想到一句很应景的话，唇角微微上扬。吃完早餐，又消化了一个小时，沐沐终于明白了叔叔复杂脸色背后的深意。

康瑞城点了根烟，慢慢抽完，等身上的烟味散去后，起身上楼。哪怕是城市里，也没有任何节日气氛。

“……我回来了！”也许是因为有了女儿，他对小孩子，自然而然多了一份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