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最初的时候吗？是我先跟他表白的，他接受了，我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。”许佑宁耸耸肩，毫无压力的样子，“你看，主动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。”苏简安听完，更加觉得意外了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……薄言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。”

穆司爵当然理解许佑宁的意思。她是医生，听见这样的字眼，根本无法置若罔闻。

她闻到硝烟的味道，甚至能感觉到在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，像夺命的符号。“嗯？”小相宜歪了一下脑袋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苏简安，明显不知道苏简安在说什么。

顿了顿，阿光又接着说：“还有，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。”“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谢谢，辛苦你们了。”

房间内，虚掩的房门背后，许佑宁拿着两瓶果汁的手垂下去，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，把果汁放到旁边的五斗柜上，失魂落魄地坐到沙发上。“阿光……”许佑宁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，但还是问，“穆司爵……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，对吗？”

许佑宁听完，一边觉得不可思议，一边替阿光感到惋惜，说：“司爵调查梁溪个人资料的时候，应该再调查一下梁溪的感情生活的。”“我爱你。”陆薄言在苏简安的额头烙下一个吻，“不管以后你听到什么，你都要记得这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