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川,你住哪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 然后他离开了。
“说实话,爸并不善于经营,成本大得惊人,再多利润又怎么样?”他苦着脸,“爸总说我亏了公司的钱,其实你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,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公司内部人员导致的。” “你去看看吧,”司俊风重新躺下,“女人的事,我就不露面了。”
“饮料喝多了也挺撑,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阿灯借口离去。 闻言,傅延也才反应过来,赶紧拿出祁雪纯给的药瓶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 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原来如此。 “老大,你醒了!”云楼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