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的。”她回答季森卓。 “程总，”朱晴晴的声音瞬间转换成娇滴滴模式，“有家公司正在举办记者招待会，宣称《暖阳照耀》的女一号由他们的女演员出演，你要不要过来参加一下？”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 “是啊，连保安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。”有人哀叹。

符媛儿摇头，但看看满屋的狼藉，她有点尴尬，“我是不是闯祸了？” 于辉脸色大变，“这下跑不掉了！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你……” 难道不是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？
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 她听出来了，是朱晴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