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里的红酒杯,只是现在看来,杯子里的红酒更像一点别的东西。 祁雪纯不明白。
“我不知道司总去了哪里,但他确定不在办公室。”腾一耸肩,音调有所拔高。 不知怎么的,她只身到了一个悬崖边上。
“喀”。 “你让我接今天的单,是故意的?”祁雪纯看他一眼,失忆并没有改变她原本就有的凛冽眼神。
“司总今天会来?”祁雪纯反问。 祁雪纯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。
借着月光一看,才发现他腹部受伤,往外汩汩冒血。 “哦?你晚上没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