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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程家。”忽然，程子同拿了主意，“程家保姆多，照顾子吟的日常起居没有问题。”
“爷爷，你让季森卓去嘛！”她跳到爷爷身边，大声说道。
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，导致季森卓犯病时，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他平静的看着她，双眸镇定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。
还有几个跳广场舞的小队伍，动感的音乐让广场显得十分热闹。
“不什么？”他却追问道。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“不去了？”他又逼近了一步，呼吸间的热气全喷在了她脸上。
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
所以，他只能等。等拿到证据。
忽然，她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。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小泉已经将四周都看了一遍，他点头又摇头：“摔下来是没错，但是自己不小心，还是被人推下来，我说不好。”
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那她是不是也得回一个，“人家想帮你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