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案件再次陷入僵局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严妍故作不屑：“你少来，谁答应嫁给你了，谁是程太太。”

众人懵了。

“白队，我去调查谁都可以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都是为了早点破案。”

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，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
“你不是也准备给严妍下毒吗，是被警察发现了才没得手！”

这位是你的助手？”

“别怕，”他柔声安慰，“没事。”
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她不由心头一怔，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严妍凄然一笑：“妈，难道你忘了……”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住在这里，是身份和地位，甚至人脉的象征。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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