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
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司机知道苏亦承最烦等人,他之所以说没关系,多半是洛小夕救了他。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书房变突然更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暧|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缕空气中,苏简安尝试着回应陆薄言的吻……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手机,终于确定了,陆薄言不对劲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打开一份文件看起来,在心里祈祷着今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案子。
只是……那很快就不是她家了吧?充其量,她只是以“陆太太”的身份在那里暂住了半年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不怀好意,红着脸推开他,按照着地图带他去另一个园区,兴致勃勃的进入生化实验室。
陆薄言的指腹抚过她的笑靥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那只手不断的收紧,收紧,勒得他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……
或者是开一家小店,接待不同的客人,看碧绿的河水迎来送走每天的日升月落,简单就很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