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刻,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,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,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,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,架在人的脖子上。 许佑宁没有问沐沐为什么哭成这样,只是说:“沐沐,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,我会永远爱你?”
陆薄言和局长回到办公室,穆司爵也刚好赶到。 许佑宁愣了愣,剪断绷带,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相宜似乎是缓过来了,慢慢地不再哭,靠在妈妈怀里蹭来蹭去,偶尔奶声奶气地撒一下娇。 锁屏的界面显示,她收到一条新信息,打开一看,果然是陆薄言发过来的。
想……和谁……睡觉…… 沐沐站在床边,看着周姨头上的血迹,眼泪又掉下来。
沐沐扯了扯穆司爵的衣角,叽里呱啦的继续问:“叔叔,你认识佑宁阿姨吗?你是佑宁阿姨的朋友吗?” “你呢?”沐沐抿了一下嘴巴,“你会不会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