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满意的勾起唇角,浅浅一笑:“既然是我,那我就更没理由答应你离婚了,是不是?”
“要不……”洛妈妈犹豫的建议,“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,说不定,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?”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
车子平缓的行驶,苏简安渐渐睡着了。
这样一来,连婚都不用结了,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?
苏简安全部的希望都在洪山身上:“洪大叔,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
洛小夕拿起笔,他脑袋中有什么霍地断开,来不及做任何思考,人已经冲过去夺走洛小夕手上的笔,狠狠的摔出去。
陆薄言转过身就发现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走到她身前,“洗过澡没有?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路上,苏简安接到一个电话,显示是境外的号码。
“……芸芸,”苏简安笑得万般无奈,“你不用这样扶着我,才一个月不到,我自己能走路的。”
陈副董替她讲话,“大家不要逼得这么紧。老董事长花了大半年时间都搞不定的人,怎么能要求小夕在半个月内搞定?大家看,今天的人事变动小夕不是处理得很好嘛,换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,都不一定能这么快就请动绉文浩啊。”
她承担着误解和巨|大的痛苦,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。
胃出血和肋骨的伤医生帮他处理过了,但他的高烧应该是刚发不久,如果不马上帮他的话,烧到明天,问题会更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