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一下眼睛：“你是认真的？”沈越川轻笑了一声，接着说：“我当时震惊到连人生都怀疑了一下。可是后来，遗传学证明，我确实是你妈妈的儿子。你可以意外，可以发脾气、闹情绪，你也可以慢慢再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
最初，她和萧国山在一起是为了还清债务、躲避苏洪远的逼迫。她只是觉得空。

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和秦韩在一起？”沈越川一眼就注意到了，眉头也随即蹙得更深：“你撞哪儿了？”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问你，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？”相对于查出凶手，目前最重要的，是确定夏米莉和康瑞城有没有联系。

浅浅的晨光透进来，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，安静且赏心悦目，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。到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沈越川也终于叮嘱完最后一句，他踩下刹车的同时，顺便问萧芸芸：“我说的你记住没有？”

很久以后，回想起这一刻，韩若曦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，她第一次答应和康瑞城合作是一种错误，可是在为她曾经犯下的错误承担后果之后，她又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。萧芸芸正想着怎么拒绝，放在包里的手机就适逢其时的起来，她朝着徐医生歉然一笑，拿出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