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助理不敢断言。

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“莉莉，今天的车马费我不要了。”一个美女说完，转身跑了。

“这个烤猪蹄很不错，”朱莉立即帮腔，“大厨教教我怎么做吧。”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
他应该也回来了吧，通过他找李婶是最快的方式。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
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？”秦乐摇头，“我反而要谢谢你……嗨，说实话，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，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，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，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。”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但回去的路上，他什么也没说，什么也没问。六婶说出来的事，让严妍讶然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