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,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,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,还是害羞啊啊啊!
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想到这里,洛小夕狠狠的摇了摇头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随即扬起更加灿烂的微笑:“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我周一要回去上班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被陆薄言这么一闹,吃完饭已经是十二点四十分了,苏简安担心上班迟到,催促陆薄言快点。
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,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,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。
英国,和A市远隔重洋。
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陆薄言不吃她这套,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:“一大早叫醒我,你想干什么?嗯?”
江妈妈眉开眼笑:“今天晚上七点,江畔咖啡厅!儿子,你争取被搞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