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会死,”司俊风回答,“腾一会带人在十几层接住她。”
祁妈好几次欲言又止,终于说道:“雪纯,你怎么还吃得下……”
祁雪纯抬手扶着额头:“抱歉,司总……我可能有点醉了。”
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,语调凄然:“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,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,老爷为这事都病了,两天没吃饭了。”
她力气够大,司俊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竟然被她一把拉了起来。
自从她回来,他极少看到她笑,原来她笑的时候,他的心头也会跟着淌出一道暖流。
她睁开眼,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。
“过来先把笔录做完。”女民警要带她过去。
这就是命。
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,目光冷冽又严肃,“你记住了,我和祁雪纯是合法夫妻。”
祁雪纯有点担心,她没来得及跟路医生说清楚,路医生如果说实话,司俊风一定会追究药方的事。
“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,情绪还算稳定,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祁雪纯沉默片刻,问道: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?”
还没听谁说过,追人没追成,倒追成了亲戚,这不是有毛病?
腾一点头,建议道:“我认为给祁家公司的生意规模太大了,可以适当收回一部分。司总抓着那么多事,能少点操心更好。”
“下午见了她,你准备怎么聊?”许青如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