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等沐沐说什么,许佑宁就爬上楼梯,到了尽头才发现,通向顶楼的门锁着。
“我马上去。”
康瑞城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?
唐局长直视着洪庆的眼睛,接着问:“既然凶手不是你,为什么到警察局来投案自首的人是你?!”
许佑宁于他而言,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出乎意料的岔开了话题,“佑宁阿姨现在怎么样?”
许佑宁闻言,下意识地看了康瑞城一眼,随后松了口气。
“好。”许佑宁的反应十分平静,强忍着心底的不安,转身上楼。
他更没想到,除了这些,他和穆司爵陆薄言这些人,还有更深的牵扯。
佣人走过来,试图转移沐沐的注意力:“沐沐,晚饭准备好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许佑宁回过神,说:“沐沐,你去幼儿园吧。那里有小孩子陪你玩,你就不会无聊了。”
许佑宁从昨天傍晚一直睡到这个时候,早就睡饱了,很快就察觉到脸上的异样。
陆薄言看到了穆司爵眸底的落寞,也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。
“快带西遇和西遇回去吧。”许佑宁松开苏简安,“小孩子在外面休息不好。”
这么听起来,她确实会伤害沐沐。
白唐不知道,但是陆薄言很清楚,康瑞城混到今天,靠的就是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。
这一顿饭,在一种还算平和的气氛中结束。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,我没有意见。”陆薄言顿了顿,还是说,“不过,保许佑宁只是司爵的选择。你不要忘了,孩子在许佑宁身上。”
沐沐歪了歪脑袋,不明所以样子:“佑宁阿姨,会发生森么?”“……”萧芸芸的声音也格外沉重,“我学的是妇产或者脑内科就好了,现在就可以帮上佑宁。可是我一个心外科医生,什么忙都帮不上……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,也懒得理穆司爵了,拿回平板电脑,柔声问,“沐沐,你还在听吗?”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康瑞城冷冰冰的自问自答,“阿宁吗?”
老人家也是搞不明白了。康瑞城明显没有同意东子的话,没有再说什么,一个人暗自琢磨。
“你选谁?”“唔……”许佑宁想说什么,语言功能却在穆司爵的动作中渐渐丧失,一种夹着痛苦的快乐击中她,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一样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……
康瑞城系好安全带,转头就看见许佑宁在发愣。沈越川手术后恢复得很好,最近正在准备出院,声音听起来和以前已经没有任何差别,底气满满的:“穆七?这么晚了,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