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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，”程奕鸣冷着脸，“你们定就可以。”
但是，她觉得，“直播间卖货，是程子同想要的吗？”
符媛儿没得反驳，他说得很对。
混她们这个圈的，谁还能不知道吴瑞安的身份。
程奕鸣一声不屑的轻哼，将她的话打断，“吴老板，”他不无讥嘲的轻笑，“投资可以放在很多地方，明知道会赔钱的项目，何必出手？”
所以，说来说去，今天这个发布会她是必须参加了。
“既然你跟其他男人没瓜葛，”吴瑞安握紧她的肩头，目光锁定她的脸：“我现在宣布，严妍，从现在开始，你是我吴瑞安的女人！”
严妍急忙将脸撇开，接下来的画面非礼勿视。
“咳咳！”严妍毫无预兆的被呛到。
符媛儿诧异，几天前她才跟妈妈通了电话，妈妈没说想回来啊。
“接她干嘛去？”
“切！”突然，一个不服气的声音响起，“拽什么拽！”
严妍忽然自嘲一笑，对啊，自己在这儿起什么范儿啊，她和程奕鸣什么关系呢。
客气的话语里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。
她还没有离开A市，因为她还有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