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,但是他很清楚,许佑宁不能就这么出事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郁闷的想:确实,只能怪他。
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?”许佑宁还喘着气,“你说过你给不了我爱情,我们除了会做刚才那种事之外,还有别的吗?我们没有未来,你凭什么拦着我……唔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。
揭开盒盖,躺在里面的不是精美昂贵的礼物,而是洛家的户口本。
这一次,陆薄言并没有挑选视野好的位置,而是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安全的座位,苏简安虽然坐在沙发上,但角度的关系,还是被他用身体严严实实的挡着。
洛小夕迟钝的明白过来,“复习”什么的,只是苏亦承用来吓唬她的阴谋。
拍完照片,康瑞城把许佑宁扶起来,满意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,撩开她额前的湿发:“这样,我就不信穆司爵不心疼。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你要多好听的?”
许佑宁:“……”
可是,在去医院的路上,许奶奶突然去世了,随车的医生医术高超也措手不及。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这种速度,穆司爵当然招架得住,但他怀里的女孩却像一只惊弓之鸟,怯怯的蜷缩着,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可怜和无辜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?
苏简安歪了歪脖子:“可是,最近几天你都是凌晨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