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两声。
但符媛儿不是,她是受过伤还能再爱。
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“怎么不是大事!”她蓦地站起来,一脸质问的神色:“那是我办的酒会,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却将我一个人蒙在鼓里!”
她自认为不比外面那些女人差多少,为什么于辉一直无视她的存在。
男人的手下大叫一声。
符媛儿笑了笑,将相机还给男人。
她点头,“如果我‘气’得搬出了程家,我会告诉你我住在哪里。”
这句话她信,感情这种事,别人的确是没法帮忙的。
她往旁边看了一眼,巧了,程子同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空位。
医生点头:“病人摔得不轻,手和脚还有膝盖受伤的地方很多,万幸的是,孩子没有受到太大撞击,问题不大。”
程子同和她离婚后,可能觉得对不起她,所以拉着符爷爷一起投资了国外的院线项目。
她瞧见这熟悉的车型,心头一突,还没来得及反应,车窗已经放下,露出了程子同的脸。
“我还真小看了你。”符媛儿愕然坦言。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,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符媛儿呆了一下,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妈妈换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