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“雪纯？”严妍想起来了，今天派对里，很多人都在讨论雪纯。
她不是总告诫自己，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吗。
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
她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，马上缩回门后。
一周后。
“这个……涨粉涨得有点晚。”严妍莞尔，与朱莉的激动相比，她平静得多。
“祁雪纯，今天你把话说清楚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要怎么才愿意离开？”
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“司俊风，听说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
他特意叫的外卖，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，喝莲子羹可以醒酒。
“贾小姐呢？”她急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