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。”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眉心,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就算她曾经对穆司爵抱有期待,经过这件事之后,她也可以彻底死心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算,背脊突然一阵发寒。
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。
第二次就是现在。
许佑宁的洗漱在满腹的疑惑中进行,外面,穆司爵双手插兜站在床边,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朵艳丽刺目的红玫瑰。
“就今天下午,家里来了一帮警察。”孙阿姨语无伦次的说,“说你涉嫌从事非法活动,说事情有多严重多严重,查实你要被判死刑什么的……你外婆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,晕倒了,我们在人民医院。”
“越川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。事实,很有可能真的只是这样。”陆薄言话音刚落,服务员刚好把早餐送上来,他顺势往苏简安面前一推,“先吃早餐吧,实在不放心,一会你可以找芸芸谈谈。”
萧芸芸正在踩他的底线,还一脚比一脚重。
苏亦承看了看时间,不急的话,就来不及了。
应该是货物出事的消息传来了,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装得越无辜越好。
“可是……”许佑宁欲言又止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我回来再跟你详细说,先跟刘婶进屋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把苏简安搂进怀里,刚要哄着她继续睡,她突然奇怪的看着她:“你又洗了澡才回来的。”
陆薄言难得早下班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换着电视频道。
“阿光去帮我办事了。”回应许佑宁的是穆司爵淡淡的声音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