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巴着盛满童真的眼睛，活脱脱一个小天使的模样。许佑宁走过去，替沐沐扣上外套的纽扣，转头问穆司爵：“越川住在哪里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摸了摸自己，更多的是好奇，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至于原因，他解释不清楚，也许是因为这个小鬼过于讨人喜欢，又或者……他对孩子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。

萧芸芸抿着唇角幸福地笑，直到看不见沈越川的身影，才跑过去和沐沐一起逗相宜玩，眉眼明朗，分明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沈越川知道萧芸芸在担心什么，抱住她，轻声在她耳边安抚道：“不用担心，这么多次治疗，我都很顺利。最后的手术，一定也会顺利。”

萧芸芸愤然威胁：“宋医生，你再这样，我就去找叶落，告诉她你也在医院！”“可以啊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你可以许三个愿望。”

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？许佑宁哭笑不得地回答萧芸芸的问题，“我没感觉到穆司爵的变化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专横霸道讨厌。”

二楼的走廊尽头有一个很小的客厅，沙发正对着落地窗摆放，视野非常宽阔。雪下得很大，他伸出手，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掌心上，带来一阵凉意，然后不动声色地在掌心里化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