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除了苏简安,现在也没人能帮沈越川监控萧芸芸的情况。
“你不需要跟我们道歉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,“这是你的选择,我们都没有权利干涉。”
陆薄言轻叹了口气,搂住苏简安:“许佑宁很受康瑞城重视,回到康瑞城身边,她会过得更好。”
沈越川突然蹙着眉闭上眼睛,神色间隐约透出痛苦。
“你明知道自己不是钟略的对手,又跟酒店的服务员素不相识,为什么还要帮她?”沈越川说,“当时那种情况,最好的方法是去叫保安。”
回到公寓后,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,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,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他很清楚,他的情况越来越差,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,信誓旦旦的跟苏韵锦保证他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事了。
就如苏简安所说,送萧芸芸回家,沈越川简直轻车熟路,没多久就把萧芸芸送回了公寓楼下。
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,江烨回医院接受常规检查。
她幻想过她和苏亦承的婚礼,同样也幻想过,在她和苏亦承的婚礼这一天,苏简安会一整天陪在她身边,见证她追逐了十几年的幸福。
五年前,她固执的要去学医的时候,也是这个样子告诉她:“妈妈,我想当一名医生。我不要什么社会地位,也不要百万年薪,我想救人。”
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安慰性的笑,循循善诱:“我不管早上你和越川发生了什么,我比较想知道的是,现在你是怎么想的?”
萧芸芸呛了一下,点点头,拎着包跑到沙发区那边去了。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苏亦承明白许佑宁如今的处境,知道她不可能回来了,声音低下去,“佑宁,以后……万事小心。”
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笃定萧芸芸不会那么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