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敲了敲回车键,屏幕上的乱码逐渐消失,桌面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说完苏亦承就挂了电话,再看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突然就没了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就封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。
缩在陆薄言怀里,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。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
他不是不了解苏简安,在她的双手缠上他的后劲时,他已经知道苏简安要干什么了。
陆薄言在苏简安跟前站定,看了眼她怀里的红玫瑰,笑得意味不明:“花很漂亮。”
苏简安被他的声音冰得怔了一下,片刻后才记得“哦”了声:“那你忙吧。”
“乔娜!”一个年龄和Candy相近的男人匆匆走进来,“走走走,该你了!”
就在记者们觉得没什么好问了的时候,“吱”的一声,刺耳的刹车上划破了停车场的安静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
苏简安怯怯的看向身后的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打伤他们了?”
“咳!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,点头道:“不错嘛,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,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。”
……
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
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,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,民警遛走了,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,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,在山上逗留很危险。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看见苏简安和陆薄言一早就一起从房间里出来,刘婶几个人的眼神顿时变得非常耐人寻味,笑眯眯的看了看苏简安,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忙活手头上的事情。再说了,她还逗留的话,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。
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苏简安见陆薄言没什么反应,问:“你不是在飞机上吃过了吧?”
“秘书。”她不知道陆薄言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情,这是个大爆料的大好机会!
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
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。两人都没想到的是,门外有记者和好几台相机等着他们,尽管有保安拦着,但他们还是被围住了。